“那你有我惨吗?我一个男的,养男宠,我真想把那人的脑袋撬开,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的东西!”
吴文这么一说,严石也激动了,直接跳了起来。
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挺惨的。”
吴文摸了摸胡子,若有所思。
严石一听,更气了,“还用你说!”
“两,噗,两位大人。”
程异站在远处,正要开口,却差点笑场。
见两人转过身来,他赶紧恢复正常,拱手道:“两位大人,当务之急,是赶紧把木方老板找到。”
“在下怀疑,这次的流言风波,就是那个将木方老板救走之人干的。”
“为的,就是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,然后把木方老板转移。”
两人顿时瞳孔一缩,“还真是。”
严石猛地一拍桌子,“坏了,城门!”
严石站起来,“要是他们昨天就出城,那现在......”
吴文和严石不敢耽误,直接带人前往城门。
“从昨天到现在,是否有可疑之人经过?”
守城将领恭敬道:“不知大人说的,可疑之人,有什么特征?”
“商人装束,应该带着商队,或许还有护卫,除此之外,他身上全是伤,行走艰难,甚至不能下地。”
严石说的,除了最后一个特征,其余的全和王缺对上了。
守城将领皱眉思考片刻后,摇了摇头,“大人,每天从这里经过的商队,没有上百,也有几十,都符合您说的特征,但最后一个,我们没有发现重伤之人。”
“你......”严石询问无果,只能作罢。
又去了其他几个城门,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。
“程异,你说,那个木方老板,我们还能找到吗?”
程异说道:“能,那个李河,绝对还在京城里。”
“我们最后一次抓的人,那就是个诱饵,为的,就是把李河救出来。”
“这足以说明,李河的身份之高,他绝对知道木方的秘密,甚至,超乎我们的想象!”
吴文疑惑道:“你是说,我们最后一次抓的人,其实并不重要?”
程异摇头,“不是不重要,只是,没有李河重要。”
“我有预感,要是能抓到李河,我们的收益,将会更加巨大!”
吴文和严石顿时呼吸急促起来,“你确定?”
程异苦笑道:“两位大人,这都是在成功的基础上,要是抓不到人,不仅落不着好,还无法在朝堂上交代啊!”
吴文顿时心情烦躁起来,“那你说,要怎么去找?”
程异面对这个主公,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他深吸口气,才说道:“救走李河的,绝对在京城势力不低,很可能就是朝堂上某位大人,可能势力不比两位大人小。”
吴文和严石对视一眼,一个名字异口同声,“秦开?”
程异摇头,“秦开没有这么蠢,更何况,他的秦氏商行,在京城可是排名第三的大商行,没必要为了一个木方生意和两位大人结怨。”
“不是秦开,那又是谁?”
程异实在不想说话了,“朝堂上满足这个条件的大人并不多,我想,两位大人何不找个理由,挨个上门前去拜访一番,试探口风?”
“好。”
两人没有计较程异语气中的不耐烦,因为他们就没有听出来。
除了秦开外,朝中势力不逊色两人的官员,大概有十几位,两人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。
直到晚上,才从最后一位官员的家里走出来。
两位尚书同时拜访,这种阵仗,不可谓不大。
刚开始,第一位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。
但随着吴文和严石两人的眼神飘忽,经常打岔询问府中的情况,他便发现了端倪。
吴文和严石两人想要夺走木方生意这事不是秘密,稍微关联一下,就想明白了。
顿时脸色一冷,委婉地把两人请了出去。
然后,吴文和严石又拜访了剩下的几家,有了前面的通风报信。
两人的试探是越来越难。
“我们还没有问,就带着我们把府中所有地方全部搜查一遍,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有问题,他绝对有问题!”
吴文被请出来后,心中郁闷,立刻就说出来了。
“好了,别说了,按照我的经验,这些人应该没有私藏。”
吴文挎着脸,“那我们现在,要怎么办?”
“李河抓不到,那么赚钱的木方生意不仅做不了,还无法在朝堂上交代!”
“你这下知道慌了?”严石瞪了他一眼。
“先去问问陈相吧,兴许他能有办法。”
丞相府。
陈卓正在院中赏花,半夜被秦开叫过去,不仅没有睡觉,还没有任何的收获,这令他的心情极差。
直到下午睡醒后,就在花园里赏花,这才恢复了正常。
“家主,严大人和吴大人在外面求见。”
陈卓顿时收起笑容,“是吴文和严石?”
管家点头,陈卓轻哼了一声,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两人进来后,严石立刻就把情况全部向陈卓说明。
陈卓听后,皱眉不语,半晌后才叹了口气。
“真是两个脑子秀逗了的废物,稍微一点风吹草动,就忍不住了?”
“要是你们不去抓那个人,又岂会被人发现踪迹,把李河救走?”
严石说道:“陈大人,谁能想到,那个李河的嘴那么严,我们用了各种手段,他硬是没有吐出半个字来,我们也是太心急了。”
陈卓看了一眼严石,瞳孔转了转。
“你们还有一天时间,不过,就算我让你们可以搜查所有朝中官员的家,恐怕也找不到了,京城这么大,谁家没有个藏东西的地方?”
“你们还是好好想想,后天上朝,该怎么交代吧,严大人,你可是在陛下的面前,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的啊!”
严石的额头顿时滴落水珠。
“陈相,还请您想想办法。”
陈卓眼中顿时露出笑意,但一闪而逝。
“其实嘛,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说完这句后,陈卓就闭嘴不语。

